在安然也没回来,虽然灰驴心里也等的有些心焦,但难得有时间这么好好的休息,自然是不能亏待了自己。
唯独美中不足的时,安然走之前没有备下酒肉。
按灰驴对没好生活的理解,这时候身边酒肉齐全,再有个漂亮的母马或是母驴,就齐全了。
理想总是丰满的。
现实总是残酷的。
灰驴看了看四周,自己身边现在除了树,就只有地上的雪和草皮,别的什么都没有,灰驴心里叹息不已,站在一颗树旁使劲儿的蹭着后背,觉得这会儿唯一能让它满意的,就是现在能让自己蹭痒痒的这棵树了。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灰驴停下了在树上蹭痒痒的动作,竖起耳朵,往一边走了两步。
那颗被它用来蹭痒痒的树,早已经被它蹭的歪歪斜斜。
脚步声近了,声音也愈加的清晰起来,灰驴竖起来的耳朵又耷拉了下来,它已经听出是安然回来了。
……
灰驴跟在安然身后,远远的便看到了被周曲栓在屋子变的那匹白马,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欢喜的叫了一声。
觉得自己虽然过了一路的苦日子,但主人说话还真是算话,这才刚刚到了地方,怎么这么快的就从神都那家马行里把自己没骑上的那匹漂亮母马给弄来了?
看来自己平日里听话一些,载着主人跑快一些,到底是没错的。
看,这么快,漂亮的母马不是就来了么?
因为看到了漂亮的母马,那一地的无头死尸也自动的从灰驴的眼中过滤掉了,刚抬脚准备跑到那漂亮的母马边上,细细的诉说下自己离别后的衷肠,就被安然用拳头狠狠的在它头上敲了两记。
两记老拳,敲的灰驴有些发蒙。
漂亮的母马你都从神都给弄过来了,还不让我亲近?
那你弄过来干啥?只许看、不许吃?
……
听到灰驴欢叫,然后又看到灰驴直盯着那匹白马急不可耐的样子,安然才总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