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上蹿下跳,叫了半天,显得很是兴奋,把之前与安然的“过节”忘的一干二净,看些那些兴奋的猴子,安然想想这些日子以来遇到的那些所谓各种“不凡”的人,感叹不已。
安然直接把几只兔子提到了屋后不远的小水潭边,洗剥干净后提回来,交给了周曲,然后在屋子里又翻出来一些盐巴,周曲提着手中的几只兔子,看着鲜红的肉,一下又想到了之前在酒馆内看到的那些,一把把兔子甩到一边,又跑到一旁大吐特吐去了。安然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几只兔子,叹息着又拿到小水潭边洗赶紧,回来后直接自己生火,把几只兔子串在树枝上放在火上。
周曲远远的看着,当火上的兔肉烤出香味来的时候,周曲又跑的远远的吐了一会,回来时脸色蜡黄。
灰驴闻到那股香味,早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口水,看到周曲反复的跑去大吐特吐,心里疑惑、费解不已,仔细的看了看周曲,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是一个男人不是女人。
可问题是,男人怎么也会这样反复的吐,不是女人肚子里有了才这样的么?
周曲吐完回来就发现灰驴一直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有那里不对,不由得也老是去看灰驴,要是他知道灰驴此时心里想的那些,绝对会跳过去对灰驴狠狠的饱以老拳。
灰驴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周曲是个男人后,虽然心里还是费解、疑惑,但在兔肉的香气不断飘来的诱惑下,把这些让它费解、疑惑的问题抛到了一边,心里只盼着,快些熟,然后大家快些吃,吃完后这天快些黑。
天黑以后,等大家都睡了,再来个夜诉衷肠,说不定眼前这匹漂亮的母马一感动,这晚上的好事不就成了。
灰驴看了看正在烤兔子的安然,又偷偷的看了看周曲和那匹母马,努力的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跟喜悦、高兴或是兴奋沾边的情绪来,以免引人注意。
做什么事情之前,一定要低调,灰驴在心里对自己说。
没多久,灰驴又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再准备一套备选的方案,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