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加头顶,处处都有攻击加身,那黑衣人低吼了一声,手中的刀竖起,准备挡住那把扫来的黑刀,同时一拳向上轰出,轰向安然拍来的那只手掌,自己的身子也矮了下去,做好了贴地躲避的准备。
安然的手中继续拍下,黑刀也继续扫来,只是同时侧了下身子,一只脚高高的抬起,一脚踩在了那黑名黑衣人的后心。
“嘭”的一声。
那名黑衣人一口血雾喷出很远,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两眼圆睁,再没动弹。
另一名黑衣人向另一边闪去,刚刚避开那几道气刃,就听到“嘭”的一声,转头正好看到同伴一口血雾喷出老远,跟着倒在了地上,看他圆睁的双眼,多是已经丢了性命。
……
刚刚被安然一脚踹飞,又砸退了两名同伴的黑衣人倒在了地上,想要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微微一用力,脸色大变,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来。
踹在小腹的那一脚,已经踹碎了他的丹田,他二十多年来勤修苦练的一身修为,随着那一脚烟消云散。他转头看向那两名被自己砸的退回屋内的同伴,苦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摇了摇头,嘴巴一动,咬碎了嘴里的那颗药丸。
那两名黑衣人只是扫了他一眼,抬腿就向门口冲了过去。
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虽然平日里大家很少说话,但此时看到同伴倒在地上,心里还是有种兔死狐悲的情绪生出,但这时候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那已经服毒的同伴,更没有时间去感叹什么,放过了闯来的那几个人,这里所有人都会步入他的后尘,只是走的早与晚的问题。
张松在东厢房内没有看到人,把几面墙壁敲了个遍,又在地上看了一遍,没有找到有什么暗门,转身冲出房门,又向着中间的正堂而去。
安然微微偏头,看到张松进入了正堂的门,又看到西厢房内的那两名黑衣人冲了出来,于是一步迈出,人就到了正堂的门前,以防那两名黑衣人去追张松。
五名黑衣人已经倒下了两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