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在这里,没有看到它的光芒四射。
等吃过了饭,安然结了账后,两辆马车继续西行。
安然坐在马车前面,想起了上次自己出宫,在白石桥头遇到枯念的那天晚上,在枯念给自己洗精伐髓的时候,老师后面也赶了过来,想着这一次去清凉山,十有八九自己的事情还是得首先去求到枯念的身上,于是回头看着车厢内的老师,问道:“老师,你跟枯念大师和佛宗的那些大人物交情好不好。”
“不好。”李伤淡淡的回应道。
“怎么个不好法?”安然锲而不舍的问道。
“就是没交情。”
实际上李伤和枯念乃至整个佛宗之间,根本就谈不上任何交情。在二十年前,发生了神都城里的那场大战之后,安然的父亲,也就是李伤的师弟修为全废,黯然独自离开了神都,从那以后,李伤对佛、道两门的修者出手,便从留情,可以说是狠辣到了极点,凡是他动手之后,与他交手的人非死即伤,就在上次枯念来神都的时候,李伤还对枯念抱有十足的敌意。
听到老师说和枯念大师没有交情,安然本来就有些忐忑的心顿时不安了起来,“一点交情都没有,那现在又跑去找人家帮忙,能帮吗?”
“上次那老和尚来到神都,肯定不是来的毫无缘由的,来到神都之后又帮你洗精伐髓,也算是对你另眼相看,所以这一次去还是有些希望的。”
安然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想着老师跟着自己去,一来是因为自己现在运转体内的元气就会有麻烦,不能与人动手,路上要是再遇到黑衣人就会出事,二来一定是跟佛宗那边的某个大人物有些交情,有他跟着自己,希望就大的多。现在听到老师坐在车厢里的那一番推论,安然心里顿时有些没底了。随后安然就想到,既然老师跟佛宗里的大人物们都没有任何的交情,那么这次跟着自己去,除了路上保护自己外,就是要为了自己丢下面子去求人了,想到这里,安然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他自己脸皮厚、无耻,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