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修经处的大院内,张松正翻看着手中写满了字的两张纸,纸上所写的都是最近下属们在神都暗地里查到的消息,张松看完后,立即站起来把手中的纸折好放进怀里,然后出门往李伤住处的方向走去。
看到李伤紧闭的房门,张松微微犹豫了下,上前抬手轻叩,半响无人应答。张松在房门前转了两圈,想了想后,转身又往鱼塘的方向走去。
苏老先生手持鱼竿坐在鱼塘边垂钓,这已经成了修经处大院里的一处风景,因为只要苏先生人在修经处,那么九成是坐在鱼塘边持竿垂钓的。
张松恭敬的行礼后把手中的那两张纸递了过去,苏先生抬眼看了张松一眼,微微转身,一手继续持竿,一手接过那两张纸。
片刻之后,苏先生把手中的纸递回给张松,淡淡的说道:“毁掉它,别留下痕迹。还有,这件事情让外面的人自己折腾去,你是安然从外面带回来的,虽说之前就在修经处下面做了很多年,但乍来神都,很多地方的水到底有多深你还是没探清楚,就别去参合了。”
张松低声问道:“这个消息本应该让人送到清凉山去给小先生知道的,但我怕路上走漏了风声,再则无论小先生是如何想的,也必须他人回到了神都才行,所以我想等到他回到神都后再向他汇报。”
苏先生笑了笑,赞许的点了点头,“你很不错,安然的眼神也不错。”
虽然来神都后,住在修经处大院内已经有些日子了,但张松见到李伤的次数很少,就更别提一向不喜问事的苏先生了,此时他两手下垂着站在苏先生旁边,很是拘束,又哪里像是在乌集的老酒坊内从人身上割肉,然后搞烧烤的那个人。
听到苏先生的夸赞,张松笑了笑,因为拘束,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
皇宫内的一座小殿内,摆着一条长长的案几,案几的一头坐着大周的皇帝,另一头坐着皇子李璞玉,案几上摆满了珍馐,大周的皇帝与皇子此时在这座小殿内吃团圆饭。说是小殿,其实一点都不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