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上的东西一样样的搬进房内,半响过后他走出房门,把门锁好。似乎是因为今天的生意很好,他很罕见的哼着小曲,出了院门后径直去了一家酒馆,要了一壶酒加一叠小菜,坐在一个角落的桌子旁,小口吃菜小口喝酒,尽量的把吃菜喝酒的速度放慢,似乎是怕这种在酒馆里喝酒吃菜的感觉逝去的太快。
一壶酒下肚之后,老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哆嗦着收从腰里掏出一把铜板结账,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出酒馆,一路扶着墙回到了自己那处破败不堪的院子,进了房间后也不关门,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了鼾声。
两个一身痞气的干瘦青年,路过小院的门口,看到敞开的大门有些意动,想进去顺手牵些东西出来,随后看到院子里破败的景象,顿时兴致全无,两人相视着摇了摇头。
房间的鼾声一直在持续着。
夜深人静只是,那房内走出一个黑影,在门内的阴影处静立片刻之后,确定四下无人,便身形闪动,飞快的出了院子,一路疾驰,竟是直接往皇城的方向而去。
到了皇城门口,他掏出了一块牌子,守们的护卫一点头,侧身让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