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子的名字他并不在意,只是不想让他陷入他记忆中最不堪的锁里。
“南山忆。”
“南山?”
“嗯。”
“有这样一座山?”他似乎没有听说过。
“有。在一个你没听说过的地方。”
“哦。”他不再追问,因为看出他似乎不想说起那个地方。而他,相信自己可以查出来,几比安徽肥一点心思和手段,但是他心甘情愿。
“你若想知道,可以问我的。”
“我不想从你嘴里知道这件事。”他淡淡的说道,因为不想撕开他心底的层层伪装,更不想亲手撕开。
“随你。”他轻轻地说,心底一股叫做感动的暖流滑过,他顾及他的心情,他领情就是,虽然这个南山实在是没有什么调查的必要。
“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什么?”
“关于,那一桶姜山。”
“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那就没有吧,关于安然呢?”
“安然,优雅的王子。”
“王子?”
“是的,一个不适合做帝王的人,至少不适合做一个乱世枭雄。”
“你看人很准,那么,”他顿了顿,“公子砚呢?”
“公子砚?”
“嗯。”他淡然的点了点头“公子砚。”
“公子砚,这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然后呢?”
“然后?”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风祁凡,“什么然后?”
“怎么个不简单?”
“尊胜天子。”
“嗯?”
“就是这样了。”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
“什么?”羽青日差点没从房顶上摔下去,这都过了大半个晚上了,他竟然还惦记着这回事。“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么个问题?”靠,羽青日真无语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