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司木一眼,羽青日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司木,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他见过温和如玉的司木,见过狡猾如狐的司木,见过坚毅如松的司木,见过顶天立地的司木却从未见过这样情深似海的司木,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司木,才是最有人情味的。
反手解开司木的哑穴,虽然点了哑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但是羽青日还是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说点什么。毕竟,这场戏,他是为了他们的幸福才苦心安排的,希望他们不要辜负了他的期望才好。
如今的真情对视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他能做的也只有安排一场戏,告诉他们,若是在一起,他们会经历什么,若是选择放手,他们会失去什么,仅此而已,剩下的,也就只能相信他们可以走过彼此内心的屏障。
一个人喝着两个人的茶,吃两个人的菜,戏台上的表演还在进行着,无声的苦楚还在继续,后台的独白已经响起,这是一段在场所有人铭心刻骨的诗,只是现在没有人知道,这首诗成全了多少对痴心眷侣,流传千古。暖暖的柔柔的,浅浅淡淡的声音,带着看破红尘的沧桑,明明柔和的声音却透着撕心裂肺的伤,彻骨寒凉的痛: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见无处寻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无法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和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爱你,而是想你疼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