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摇啊摇啊,扇子下面挂着的玉坠晃啊晃啊,晃得公子砚的眼睛都花了,脸色一下子就白的像一张纸了,这个男人,他真的是猜不透,看不透。
连公子砚都注意到了的问题,离他最近的凌子墨怎么可能看不见,那扇子下面的玉坠,虽然他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起码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比如遍布世界的流云阁,他不知道羽青日就是冠华居的主人,但是也知道那玉坠即使是在凌驾于四国皇权之上的冠华居也是有一定作用的,羽青日本身就是第一楼的传人,顾鸣这一生只收了两个弟子,待那个小弟子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羽青日何其有幸能成为那人的儿子?
他在思考,如果娶了风祁言,能从羽青日那里得到什么帮助,这个人,据他得到的消息,即使他现在是在替风祁凡卖命,但是,也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虽然不得不说,就算是风祁凡一个人他凌国也只能勉强应付,这还是在风祁凡不想要凌国覆灭的情况下,若是风祁凡想要凌国覆灭,凌子墨完全相信,风祁凡有这个本事,虽然不会太容易,但是也绝对不会太难。
“喂,你不用算计了,活得真是失败,生在皇家为了所谓的帝王大业竟然连自己的幸福都能出卖,这就是皇家,皇室,高高在上的皇家,天子之家!”耳边传来的声音并不大,不是漫不经心的不在意,不是绵绵软软的故意而为,而是清冷到彻骨寒凉。
凌子墨忽然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回头去确认,那个声音的主人,他曾经花了三年的时间,废寝忘食的寻找,几乎把整个凌国都掘地三尺,结果还是找不到,他就回宫,想着是不是有了无上的权力,就可以跨国界的去寻他,所以,他兢兢业业,尽心尽力的协助太子处理国事,一边图谋百姓民心,一边还在不停地寻找。
他的身体甚至都在轻微的颤抖,虽然他已经在极力的克制了,但是站在他身旁的羽青日还是感觉到了,不禁回头怪异的看了老神在在的风祁言一眼。看这样子,他们时旧识,貌似关系匪浅。
“怎么?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