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安者便是律政不齐,人心不定!”
邢玉山怔怔地望着书房门口:“不患寡而患不均……难道我又错了?”
低下头,那张写着童谣的纸又投进邢玉山的眼里,邢玉山的眉头皱地更紧了。
他也琢磨不明白童谣里唱的人到底是不是堂弟邢素寒,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邢玉堂在料理政务方面确实比他能力强,也有手腕。
父亲偏心的不是没道理。
可是,他没同邢玉堂说这件事,是因为他觉得这不算大事,没必要打扰弟弟修行。
他也是为了给邢玉堂减轻些政务上的琐事,难道这也是错?
邢玉山突然觉得很累。
共事多年的堂弟不值得信任。
亲生的兄弟又不理解他。
邢玉山突然特别想念父亲。
————
何几突然很想念宗主。
自打进了沧浪城,他都好几日没见过宗主了。
这些天宗主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次都没出来过。
他和师父,还有仲琨师叔倒是挺清闲,什么事都没有,可以随意出去逛。
他师父是不会出去逛的。
宗主在客栈里,师父就哪儿都不会去,就像当初在浑敦镇上一样。
师父不出去,他便也留在客栈里。
师父安心侍奉宗主,他便安心侍奉师父,何几觉得这也是一种传承。
不过何几发现仲琨师叔这段时间倒是时常出去,尤其是晚上。
何几有好几个晚上都看见仲琨师叔快到丑时末才回来。
并且他觉得仲琨师叔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何几还发现,仲琨师叔右手上那枚古银的储物戒指好像不见了。
不过他不敢确定,所以,今晚天上,何几决定守在走廊里。
他想看看仲琨师叔手上的戒指是不是不见了。
宁静的走廊里只有他自己,何几觉得有点无聊,就把腿伸到栏杆外,一荡一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