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过。
紧闭的双眼睁开之时，原本的黑色双眸，此时已经变为灰色，淡淡的紫色气流在眼中来回流淌。
“老家伙，这是你逼我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有种刺耳的感觉，这种声音根本不像是人发出的，恶像是被扯断了嗓子的恶鬼。
“哼，逼你又能怎样。”虽然惊讶于司徒凌天的变化，但都老却并未出现畏惧感，毕竟自己的实力比对方高出整整一个阶段。
“那你就只有死。”体内玄气流淌速度已经达到极限，令人惊异的血红色玄气瞬间暴涨，灰色眼眸中的紫色气流此时已经变为一个紫色漩涡。
紫色漩涡快速转动之时，那红色玄气也是越来越浓郁，如气流般的红色玄气对着都老直扑而去。
“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倒在地上的霍岩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什么，随着脑海中的景象闪现之时，他的脸色更是大变。
“你，你，你是带着一批鹰狼将杨府毁掉的那个人。”霍岩说话之时，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竟然会碰到这个煞星。
司徒凌天去找杨府复仇的时候，他正好从一个情妇家里出来，所以正巧看到了那天发生的一切，而这血红色的气浪也是令他记忆深刻。
霍岩的话令都老的动作一僵，这段时间清风镇内传到最多的事，便是一个少年率领鹰狼将杨府灭掉的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正是这件事的主角。
“你发现的有些晚了。”司徒凌天回头对着倒在地上的霍岩森冷一笑，由于施展鬼泣三斩，司徒凌天的脸色也是显得有些惨白，笑容看起来也是有些诡异。
“哼，我就不信你真的有传言中那么厉害。”都老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支撑下去，体内玄气再次涌出，包裹自己的玄气铠甲看起来又是凝实了不少。
红色的气浪撞在玄气铠甲之上，发出刺耳的滋滋滋声响，红色烟雾从两者接触的地方，缓缓飘出。
“哼。”都老闷哼一声，他没想到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