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放屁!”
两人吵到最后已经跟无理取闹一样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成了泼妇骂街。而他们俩谁也没有看到果果就站在虚掩的病房门背后,把他们俩的话尽收耳底。
她愣了很久,悄悄的回到了床上躺下。她不相信他们争吵的对象是她,她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可能是一个只有几天生命的人呢?她还有大把的青春能够挥霍,还有几十年的人生等着她去书写。她不是应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不,他们说的人绝不是她。
她把头埋在被窝里,唇角不自觉的微颤着,眼底隐忍的泪光已然不争气的滑了出来,浸湿了被褥,浸湿了她的心。
争吵声逐渐远去,她偷偷把头冒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了一下。她环视了一下洁白的病房,总算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会住进这种恐怖的隔离病房了,原来她是一个新型病毒携带者,她就要成为人们的研究对象了。
好可悲啊,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诚如方宇谦所说,既然只有几天时间了,她应该用最快的速度去做她能做的,想做的事情。
趁着病房无人看守,她迅速换上一身便装,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病房,消失远去。
院长办公室里
王和贤把一张放大的血液分析单子放在灯光前,指着上面一片片诡异的嫣红睨着殷晟昊。
“这是正常人的血液,这是丁果果的血液,不但数据相差很多倍,就连颜色也有很大的诧异。专家组觉得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进行血液分离手术。因为这种病毒只存在于血液里,所以这个方案可行性很大,但也很危险。其次是美国著名医学家休斯提出的再给她体内种植一种类似病毒,让两种病毒产生反应,相互抑制。这是最快速的方式,但极有可能造成两种病毒合二为一,令她身体愈加不堪重负。”
他说了很多,把殷晟昊和方宇谦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人都懵懂的瞥了眼彼此,又睨着王和贤。
“也就是说,现在并没有绝对有效的方案?你们提出的每一个方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