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训,后辈子弟凡读书者必需参加科考,我情况特殊,虽得以例外,但是若一直靠着家族的荫庇游手好闲下去,再有之前那样的经历,必是要令父母面上无光。”卫齐暗叹,“我虽愚钝,却也知道父母之恩,恩重如山,我不能为父母争光已是不孝,如何还能让父母为我蒙羞!”
有人道:“卫公子能有此心,已是大大的孝顺,卫大人想必也是欣慰的。”
卫齐无奈摇头:“只是科考之路又岂是那般容易。”
有人不忍,便道:“科考之路本就千难万阻,有多少人寒窗十年,也不见得就能一尝夙愿,卫公子实不必为此介怀。更何况,卫公子如今已是长安城有名的香师,多少人仰慕公子,以结交公子为荣,这已经是光耀门楣了。”
不少同卫家有交情的都纷纷点头附和,没有交情的即便没有点头,却也没有表示相反已经。在唐国,香师的地位及高,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刚刚那三位香师输给金秀廉后,面色都不怎么好,而金秀廉即便是赢了,也还是表现得很谦卑很小心。
“是啊,幸好还有香。”卫齐微微一笑,又看向金秀廉,“金大班也是懂香的,应当听过,若想成为最好的香师,除去经验和学识外,心境一样极为重要。”
金秀廉点头,卫齐接着道:“在下曾有幸向大香师请教过,大香师言,人生百味,品得越多,手里出来的香,其韵味就越深远越动人,反之,也能品出香的真正妙处和细微的差别。”
丹阳郡主怔住,从卫齐开口没多久,她就隐隐才道安岚的意思,此刻,她终于确定。
卫齐最后总结:“如此我知道,曾经的苦难,其实是上天赐与我的机缘。若无那段苦难的经历,又如何有我如今的地位。”
香室内许些人因卫齐这话陷入沉思,而那些母性泛滥的夫人们则开口道:“可不是,公子本就出身高贵,之前那段经历不过是上天的考验罢了,卫公子能有如今地位,也证明此话不假,若真有人因此卫公子之前的经历而看不起公子,那必是个鼠目寸光心思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