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线就是大姨妈线,明白了吧。”
秦丹气呼呼不理我们,坐在一边藤椅上。解铃背着手站在铜锁面前,对我说:“刘兄,劳烦你把供桌上那碗儿朱砂和毛笔拿来。”
我颠颠过去,把东西拿过来。
我们站在解铃身后看铜锁。这小子一晚上折腾不轻,尤其现在,光着屁股,伸着双臂,昏昏沉沉捆在墙上。尤其那小弟弟,挂在双腿中间直丢当。我咽了下口水,这场景太像古代宫刑了,难道一会儿解铃要把铜锁阉掉?
解铃走到他近前,把挂在脖子上那枚古玉摘下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微微一笑,随手朝后面一扔。古玉在空中划了道弧线,秦丹头都不抬,伸手一抓接在手里。两人像是极有默契,完全不用语言和对眼神。解铃用毛笔蘸着朱砂水,开始在铜锁身上画符,边画边说:“小师妹,这东西你拿着,日后有用。”
秦丹顺手把古玉揣进兜里。
时间不长,铜锁身体画满了诡异的符咒,鲜红鲜红的,看上出触目惊心。解铃放下朱砂水和毛笔,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走到墙前,关掉厅里的灯。
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只有神龛供桌上幽幽燃烧的莲花灯台,映射大厅里通红一片,光线柔和朦胧,透着古典神秘。解铃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黄色的木棒,沉思片刻,不知想着什么。屋子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敢打扰他,真是落根针都能听见。
他用打火机把这根棒子头点燃,赤红色的火星燃起,他用嘴吹了吹,棒子头冒出股股白烟。
然后他慢慢走到铜锁面前,一手抚其顶,微微合目,念念有词。铜锁也不哆嗦了,耷拉着脑袋,其状真是可怜无比。解铃把那根燃着的棒子放到铜锁的下巴上,居然用火苗子烤起他的皮肤来。
铜锁被烫得有了反应,闭着眼呻吟,身体缓缓扭动,只见下巴汇聚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
烤了半天,那根棒子火苗渐渐熄灭,解铃走到供桌前拿起打火机重新点燃。趁这功夫去打量铜锁,我吓了一大跳。也不知是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