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扬干脆四只手交叉搭在一起,弄成个简单座椅,让铜锁坐在上面,双手环住我们肩膀。这样确实快了不少,等追上秦丹的时候,已经到了走廊的尽头。
秦丹停在那里没有动。这里居然有一口深深的地井,趴在井口往下看,只见那一大团东西带着飞窜的火苗子在黑森森的井里一直翻滚着下落,直直摔进了最深处,一动不动。
我们面面相觑,打着手电照着,几道光柱交错射过去,那东西确实是不动了。
井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恶臭,看了一会儿,不得不屏住呼吸。
铜锁长舒一口气,嘎嘎笑了两声:“终于是死了!”
李扬道:“刚才你还那么痴情,现在怎么又绝情了。”
“刚才我是鬼迷心窍,现在才回过味。”铜锁咋咋嘴。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团东西忽然动了一动,往西南方向窜了出去,留下一地火苗,不见了踪影。
这一变故发生太快,我们都懵了。好半天,李扬才说:“我们还追吗?”
秦丹收了手电,怅然若失,摇摇头:“不用追。它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活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回去吧。”
我擦擦汗,可算***结束了。
费劲周章又从三楼爬到二楼,我们到无所谓,关键是带了铜锁这么个废人,最后还是李扬咬着牙把他背了下去。当我们跌跌撞撞出了大楼时,已经月上高杆,进入夜晚。
大楼黑漆漆地竖在那里,远处还不时传来山鸟鸣叫的声音,山风一吹,冰冷刺骨,想着刚才那一幕幕惊险的场面,真是有种脱力的感觉。
我们跌跌撞撞来到山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我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小手指都抬不起来。秦丹倒是精神头十足,她站在月光下,表情凝肃,手里拿着罗盘,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了?”李扬问。
秦丹背对着我们说:“我一直在想宁宁逃跑的方向。刚才用罗盘对过,能感觉到西南方有很强的鬼煞之气,阴气冲天。宁宁在临死前之所以会往那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