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有。梁憋五急的头上冒汗,我哆哆嗦嗦摸出手机想报警。他摁住我的手,摇摇头,一字一顿道:“不能报案!”
“为什么?她快要憋死了。”我厉声质问。
梁憋五道:“马主任现在势力已经渗透到公检法。如果被他知道我在和王晓雨打交道,事情就麻烦了!我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
我急得跺脚:“那你说怎么办?”这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就这么死在面前,我能难受内疚一辈子。
梁憋五来到阳台前,拽拽门,上的锁。他也不管那一套,飞出一脚,“哐”一声直接把阳台大门踹开,锁都踹折了。
来到阳台,他使劲翻找,终于在角落里找出一把已经生锈的破锤子。
我和他赶紧跑回小屋,梁憋五抄着锤子对着柜门就是一顿狂砸。他力气极大,这时又发了狠劲,一锤子下去就砸得木屑横飞,不多时砸出个小洞。我长舒一口气,好赖能让空气流通了。
梁憋五一下一下砸着,等砸出一个脸盆大小的洞,他把锤子一扔,双手把住破碎的茬口,生生往下撕。
我目瞪口呆,他太牛逼,两只手赶上老虎钳了。不多时,床上地上撕下一堆木屑,口子也越来越大,我们终于看到柜子里蜷缩的黑色人影。梁憋五使手一捞,把王晓雨抱出去,急匆匆往外跑。我问他去哪,他沉声道:“县医院。”
我们出门下楼打车,十分钟之内送到了县医院,挂了急诊。王晓雨一直昏迷不醒,不过看样子没有性命之忧。
梁憋五让我回家休息,他在医院守着。我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走,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明情况。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在医院走廊里坐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我到医院外面买了早餐。回来时,看到王晓雨已经醒了,挂着点滴,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显得非常虚弱。我把饭放在床头,问她怎么样。王晓雨勉强笑笑:“谢谢你们,我听医生说了,如果不是你们及时把我送到医院,我昨天真就危险了。”
梁憋五从厕所出来,甩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