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红色灯笼,把灯笼徐徐抬到嘴边,一吹即灭。布幔里顿时一片黑暗,那个怪影也陡然消失不见。
我看的目瞪口呆,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梁憋五脸色也不好看,他低声道:“看看再说。”
布幔后面很久没有声音,死静死静的,静寂得简直让人难以忍受。我坐的腿都麻了,站起身走了两步,活动活动下肢。梁憋五还盘膝坐在地上,一手抚在罐子上,一手放在腿上,闭眼打坐。
我在原地踱步,等得实在心焦。
“稍安勿躁。”梁憋五闭着眼缓缓说。
看着眼前的布幔,我忽然生出一种想法,要是李扬在就好了。这小子胆大妄为,此时肯定会掀帘子进去看。梁憋五行事风格比较稳重,守成有余,开拓不足啊。
我看看他,低声说:“憋五,这白婆婆到底什么样?你不好奇吗?”
梁憋五睁开眼,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坐着。我劝你不要打什么乱主意,我们既然到这里,就要守规矩,这是礼貌!就算去平常人家,人家挂帘子洗澡,你也不能随便偷窥吧。”
我本来想撺掇他去掀布幔,谁承想还挨了一顿教训,我臊眉耷眼又坐回地上。
正等得心焦,忽然布幔后面又响起那种奇怪的声音,若有若无的,绵绵不绝,像是谁含了一口大米饭说话。
半晌,终于响起白婆婆的声音,她长叹一声:“原来如此。”
“怎么呢?”我实在等不及,问道。
白婆婆道:“邢红与鬼道有缘,以身献祭,用自己性命来探知女儿下落,因果明了清晰。只是她不该以鬼术枉招无辜之人的地魂,此恶果已入幽冥名册,她若死后,必进地狱受苦。何时出头,一因一果一啄一饮,自有天定。”
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我们关心的问题。梁憋五问:“那些无辜人的地魂怎么办?”
白婆婆道:“那些人的魂儿白某无能为力。”
什么?!我心凉了半截,完了。我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可怎么办?我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