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其他类似悲剧事情的诞生。你想一想,佟三、邢红、王晓雨……可能还有别的人,这些一环套一环,环环波动的结点,最终源头就在洞窟。我要解决掉它……”
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梁憋五道:“如果我失踪了,没影了,不要去找我。你好好的过日子。远离这滩浑水。”
“那你父母呢?你没为他们考虑过吗?”我说。
一句话让梁憋五怔住,他呆呆站在窗前,许久没有说话。看他这个样子,我忽然想到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我们上学的时候,有时候遇到重大的考试,或是天气不好,其他学生都有家长陪护接送,而梁憋五一直独来独往,在我印象里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父母。
梁憋五是中途加入我们学校的。隐隐约约听别的同学说过,说他一直寄住在爷爷家,父母搞地质工作,常年在外地漂泊。反正吧,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家里人。梁憋五总是独来独往,也从不邀请同学到他家去。
我想了想,没有头绪,还是作罢。这毕竟是人家的**,无权过问。
我答应了他,郑重地说,走阴救魂之后,再也不插手。
就在这个晚上,梁憋五彻底消失了。手机关机。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也没来,空荡荡图书室里,似乎还漂动着他的气息。
正惆怅间,忽然接到李扬的电话,他和铜锁已经不远千里来到了县城。
我顾不得工作,梁憋五带来的郁闷也甩到一边,锁了图书室的大门,爱谁谁,老子下班了。
到的时候,他俩正在县城宾馆下面的咖啡屋喝咖啡。这俩小子,穿着崭新的大衣,风尘仆仆的样子。也是,本来是在南方,现在被我一个电话叫到寒风凛冽的这里,衣服肯定没有准备,一看就是新买的。
我心里热乎乎。甭管咋说,遇到困难了,这两位爷没有任何托辞,第一时间杀过来,足可见这份情意。
我进门走的急,脚一软差点摔个跌趔。铜锁正坐在对面,一眼看见我,哈哈笑:“呦呦,老刘,别跪,行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