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所以很难理解我的状态。我现在有了更深的体验,灵魂如水,水无常形,我进了男儿身就是男人,进了女儿身就女人。水有容器而纳,看似是一件幸事,其实是一桩悲哀。为形所拘,受困于肉身七识,永远也得不了超脱和自由。”
“小友通透。”任玲在旁边说道:“有了肉身,自然就有了**。有了**,心就不会不动。心一动,万念俱生,也就会放不下了。”
李扬大笑,用手指着我和铜锁:“我不是教你们自杀,千万不要误导。我现在更加了解那所谓的修行,修行到最高境界,其实就是以肉身去体悟无肉身之境,以生去体悟死之境,以存在体悟寂灭之境,以色体悟空。佛陀说的对,色即是空。”
李扬说的这番话,虽有失偏颇,却着实让我刮目相看。
他对世界对人生看得这么透,为什么还要执于那虚无缥缈的人王权力?
这时,只听外面响起铜铃的声音。任玲道:“白婆婆那边就完事了。”她对我和铜锁说:“请两位小友帮忙把肉身抬到白婆婆的屋子。”
我和铜锁来到李扬肉身前,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搬了起来。别说这玩意还真沉,都说死沉死沉的,一点不假。
我们抬着肉身在前,李扬端着长明灯在后,由任玲引导下,进到了白婆婆的房间。
白婆婆依然藏身于布帘之后,让我们先出去等着,只留下了李扬。
我和铜锁呆的气闷,信步走到一楼,在大厅坐下,有人送来清茶。我们抽着烟喝着茶闲聊。
我担心地说:“李扬执意下洞,他要真死在里面怎么办?”
铜锁说:“人各有志。有的人就爱吃狗屎,你劝他他还嫌你多事。李扬是个成年人,那见识都在你我之上,该怎么做有他自己的主意。咱们虽然理解不了,但可以尊重他的选择。”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死这个东西,实在是没那么可怕。无非就是生的一个终点,或许又是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开始。生,就好像是你的童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