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里面有两个日本人,其中一个是‘女’‘性’,显然不是他。还有个男‘性’叫小田部一郎。我无法确定是不是他,想继续查下去。可是受限于当时的年代,在民间以个人力量去调查另一个国家的外国人资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困难。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杨慕云说。
他端起茶杯没有喝,静静想了一下,继续说:“几年前,我在美国,机缘巧合,受邀参加在檀香山蓬奇包耳国立陵园举行的一个悼念二战的纪念活动。那里祭奠的大都是太平洋战场上战死的美国士兵。就在陵园里,我居然,居然又一次看见了他!”
说到这,杨慕云声音有些颤抖。
“那个镇定男的日本人又出现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剃着光头,站在十字架墓碑前,垂着头,嘴里念念有词,样子十分虔诚。”
听他说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他没有老?”
杨慕云手颤了一下,洒出一些茶水。他看着我,半晌点点头:“他没有老。”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已两鬓斑白,皱眉遍脸。而他的样子,却和二十年前一样,那么清瘦,那么年轻,那么平和。我没有认错人,他的样子,他的眼神一直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惊呆了。等反应过来再想找他时,他已经走了,消失不见。”
虽然我经历过很多奇怪的事情,可是听到这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就像幽灵一样,幽幽出现,再幽幽而去。”杨慕云叹口气:“我本来是个唯物主义者,可是自从那天之后,我相信了世界上有超自然的东西存在。他这次出现,我不会再放过他了。陵园吊唁的人都会留下签名,我沟通了管理人员,拿到当天的签名,找到了小田部一郎的名字。”
杨慕云说,他拿着这个名字,又雇佣一流画师根据自己的描述,画下了小田部一郎的画像。开始大海捞针一般寻找这个日本人的行踪和身世。
但出乎他意外的是,他找了很多日本朋友,用了很多关系,查阅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