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继续向里进发。
我快走几步跟过去:“你不是说这里藏着让你很不舒服的东西吗?”
刘小军点点头:“那个不舒服的东西,我能感应到它。虽然我很怕它,但是它能让我解脱。”
我再问什么,他就不说了。我们继续深入,越过这些实验室,再里面就算我也没有来过。现在队伍里,了解其中构造和地形的只有姚兵。
一条条走廊和铁门把守的房间串起了一个形似迷宫的地域。这里如果没有向导领路,没有地图指示,再想走出去除非撞大运,要不然能活活困死在里面。
这里不但地形复杂,而且没有一丝光亮,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即使我们打着手电,可视度也是极低,影影绰绰只能看到前方两三米远,再远一些就全部是黑色了。
正走着,最前面的姚兵突然停下来,我们跟着他也都停了。他用手电正在照着地面一样东西,那东西亮闪闪的,不知是什么。他弯腰捡起来,杨慕云走过去问:“什么?”
姚兵捏着那东西提起来给我们看,那是一把没有刀鞘的军刀。
“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这里。”姚兵沉声说。
他的眼神很犀利,扫了我们一圈。“能不能看出是谁的刀?”杨慕云问。
姚兵摇摇头,他把刀扔到一边,用手电小心翼翼照着走廊的边边角角。似乎发现了什么,蹲下身子检查墙面。
我们围拢过去看,墙面上有细细的几道划痕,如果不仔细看真就发现不了。
钟秀看了看说:“是指甲的痕迹。”
“一个人在什么情景下能在墙上留下指甲划痕?”姚兵看我们。
没有人答,大家面色很沉重,显然都想到了答案。一个人只有面临绝望和恐惧的情况下,才会这样做。二战时期德国集中营毒气室的墙上,满是指甲划痕,都是当时受难者临死前在巨大的痛苦中无以宣泄,怀着巨大的怨念留下来的。
姚兵说:“有人用手指甲在墙上留下了划痕,如果这个人是那把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