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录像带还存在着?一定要找到它。”
“等等。”姚兵一摆手:“你们看。”
容器里的人头,忽然口型变化,不在重复“录像带”,而是说了一句新的什么话。这句话特别长,包含了很多词汇。一句话说完,液体内的气泡越来越多,人头的表情也发生了激烈的变化,肌肉抖动得特别厉害。
“他说的什么?”杨慕云急问道。
姚兵目不转睛地看:“‘灵魂’、‘大脑’、‘物质’……”
“到底说的什么?”杨慕云显得非常焦躁。
姚兵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等等,还有别的词,这句话比较复杂。”
人头一字一顿说完整句话,嘴不停地开合,液体“咕噜噜”的顺着他的嘴流进去,又从脖子下面出来。脸上的血管越鼓越胀,如同条条紫色的蚯蚓,特别吓人。让人看不下去,觉得恶心。
姚兵翻出纸和笔,凭着记忆写下一些词汇。慢慢读了几遍,这才说:“如果我料想不错的话,这句话应该是这样的:‘灵魂最大的缺陷是无法使用它的物质大脑。灵魂可以借助活人的大脑,可是有意识干扰。这是一台纯粹的灵魂接收器。’”
这句话一出来,在场的几个人都默不作声。
陈医生慢慢问道:“这句话里说‘这是一台纯粹的灵魂接收器’,是什么意思?‘这是一台’指代的是什么东西?”
我指着这颗人头,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磕磕巴巴说:“说的就是它自己吧。”
杨慕云分析说:“难道这不单单是一台录音机,还是一台接收器?”
这个结论堪称匪夷所思,姚兵盯着手里的这张纸,默不作声。
“如果这是一台接收器的话,我到有个想法。”我说。
杨慕云看我。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都是个划水的,打酱油的,高层会议勉强叫上我,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出力,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如梦如幻,根本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之外,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