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密密麻麻,不知凡几。
柏霜本来就不得劲,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忽然扶住膝盖,不住地干呕。
许大志赶紧道:“他身体不好,我先送他出去。”
女人冷冷地看着:“你们不要书稿了?”
柏霜握住许大志的手,好一会儿止住呕吐,擦擦嘴,勉强一笑:“没事,我没事,书稿在哪?”
女人没说话,把长明灯又放回神龛上。
许大志低声对柏霜说:“你先出去,这里我来对付。”
柏霜看样子确实坚持不下去了,微微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也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一个脆脆的男人声:“别让他走。”
他们俩这才注意到,角落还有人。是那个半张脸吗?许大志心下狐疑,借着光亮四下里看看,却什么人都没看到。这小子藏在哪呢?
女人径直走到那面厚厚的窗帘前,慢慢拉开一条缝。这缝隙一拉开,才知道怎么回事。这窗帘后面居然还藏了个小阳台,阳台门关得紧紧的,透过上面的玻璃窗,能看到阳台里蹲着个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件绯红色的长袖袍子,整件衣服无扣无袢,全靠腰部用腰带束紧,非常女性化。他本来就长得很清秀,面如傅粉,此时穿着这件女人袍,更像个女人。要不是刚才那一声男人的嗓音,还真就以为是女人了。
最为怪异的是,这男人脸上用红颜料画着横一道竖一道的图案,看上去像个印第安人,不知什么用意。
这里的气氛愈发诡谲,许大志那种不安的情绪更盛。他忽然诞出一个想法,这家人不会是信点什么邪的东西吧?这说不准啊,如果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许大志让柏霜赶紧出去,柏霜头重脚轻来到门边,轻轻扭动门把手,一时间竟没有打开。
许大志也试了试,确实没打开,**,反锁上了?
嘿,今天遇到茬子了。许大志评估了一下武力值,自己还算有战斗力,加上瘟鸡柏霜,到可以和屋子里这一男一女来一战。真要动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