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我看得这个揪心,他越走越近,朝着我藏身的地方就过来了。
我本来还有侥幸心理,以为他不能关注主案。谁知他走到案子前,猛地一揪桌布,只听哗啦啦一声声脆响,茶碗全都摔在地上,打个粉碎。我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些粉尘似乎能刺激人的情绪,宁哥此时就像条疯狗似的,双眼血红,直直地瞪着我。一俯身,一把抄住我的前心,力气极大,把我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
这次我是真怕了,感觉他好像变了个人,完全丧失了狼。
宁哥把我踩在脚底下,我握住他的脚踝根本扳不动,就像生铁焊上了。他哪来这么大力气宁哥踩着我,伸手拿起一根烛台。
这根烛台又长又细,是铜制的,下面还有个十分厚实的底座。宁哥倒拿烛台,高高扬起,底座对准我的脑袋,狠狠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