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经过我的同意,知道没?
"知道了。"宁决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吃完饭,往宿舍走,宁决依旧跟在我们四五米后的地方。回到宿舍,他倒是没跟进来,而是站在宿舍外面,像个站岗的一样。我问林奕,说他就这么站着啊?
林奕说是啊,他就这样,不用管他。
我在心里说了一声牛逼。
宿舍外面站着个人,宿舍众人自然也觉得奇怪,但也就赖致远敢问问是怎么回事。林奕说没事,就是我一朋友——赖致远也是个人精,看得出林奕不想说,便没再问下去。
大家都有午休的习惯,于是宿舍很快安静下来。刚躺下休息了一会儿,赖致远突然接了个电话,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慌乱,立刻起身穿衣服穿鞋子。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赖致远答:"刚得到消息,我们社长被人偷袭了,听说脑袋严重受损,我得过去看看"
我一脸""的表情,而宁一则悄悄扭过头去。我说严重受损?不至于吧?赖致远摇头说不知道,具体情况还要过去看看。
他穿好鞋子,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问道:"林奕,不会是你干的吧?"
"不是,怎么会呢。"林奕赶紧否认。
赖致远呼了口气,说不是你就行,还以为你对昨天晚上的事怀恨在心妈的,让我知道是谁,弄不死狗日的!
我和林奕都给赖致远招手告别,林奕还补了一句:"需要帮忙就吱声啊。"
赖致远走了以后,我和林奕面面相觑,自然都想的是一件事:不会吧,就踹了一脚而已,就让脑袋严重受损了?那家伙的脑袋是玻璃做的,还是说恰好撞在什么东西上了?
这一中午,林奕过的相当忐忑不安,尤其是接到白灿的电话之后——白灿也收到消息,赶去医院看望王沛林了,还给林奕打了个电话,让他有空也来医院看望一下,毕竟他是国术社的副社长。林奕嗯嗯啊啊的答应,但是并未动身,一脸苦大仇深、世界末日的模样。
他现在心虚着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