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都有不少宁死不屈的硬骨头,就更别提其他省份了。
韩世杰的人一退,苏雪立刻把我手给抓起来,说天啊,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我嘿嘿一笑,说那是啊,不看看咱是干什么的?
"你是干什么的?"
"练铁砂掌的。"我随口糊弄。
"真可以啊,真厉害啊。"
苏雪不停摸着我的手掌,挠的我手心痒痒,赶紧把手缩了回来。苏雪说你干嘛?我说不干嘛,男女授受不亲。苏雪切了一声,说你至于吗,整的跟我非礼你似的?
我说不是,我家婆娘比较能吃醋,叫她看见了不好。
"你是说昨天晚上救我那个男的?"
"什么?"我一头雾水。
"昨天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不是叫他小媳妇吗,你既然是个玻璃,干嘛还怕被我一个女的摸手?"
我勒个去
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能让苏雪误会。
我解释了半天,还拿出王瑶的照片给她看,她终于相信我不是个玻璃了。不过,苏雪又为另外一件事起愁来:"左飞,你们几个确实挺能打的,可是他们人多啊,你们得罪了贵帮,又得罪了福帮"
"都跟你说没事没事了,你这姑娘哪来这么多废话?我们晋帮难道就怕他们什么贵帮福帮吗?"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朝着班上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我刚露了一手,还把韩世杰打跑,正处在众人焦点之下,大家的目光自然也随我而去。我一直走,走到靠窗边的一个位置才停下来,说道:"刚才为什么不帮我?"
被我问话的是个山西的学生,名叫冯吉,昨天晚上接手晋帮的时候见过他。得知他和我一个班的还挺高兴,说咱兄弟俩以后同甘共苦,当时冯吉还拍着胸脯说好,结果刚才韩世杰他们来的时候,冯吉连站都不敢站起来一下,特别让我失望。
"我,我怕"冯吉的脸色惨白。
"怕什么?"
"他们有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