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打听到啊,沙豹那种级别的角儿,岂是我这种人能随随便便打听到的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沙虎竟然死了"
我故作惊讶,说怎么死的
老李头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外头大街小巷都在传,说是被人给打死的,沙豹正准备带人报仇呢。
说完这个,老李头便冲我们作了一揖,说两位小哥,我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再接下去也不是老头子我能办到的了。所以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哎呀
话没说完,他便被郑午揪住了耳朵,说老头,别跟我在这耍花样,你去打听了吗,我怎么净看见你在楼底下瞎转悠了
郑午这话说的没错,我们刚才一直守着窗户边往下张望,发现老李头根本就没走远,在楼底下转悠了一会儿,还逗了会儿某大爷遛的鸟儿,便掏着鼻孔上来了。
沙虎死了的消息,还不知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偶尔听了一嘴。
老李头"哎呦哎呦"地叫着,说两位小爷啊,你们把也太高估我了,竟然叫我去打听沙豹,那是我能打听出来的人吗哎呦哎呦,你先松了手嘿,疼死我啦,疼疼疼
我上前把郑午拉扯开了,又把老李头扶到床边坐下。
老李头揉着发红的耳朵,狠狠瞪了郑午一眼,又对着我说:"还是你讲究啊,知道尊老爱幼"
其实我尊重他,除了他年纪大以外,还因为他没把我俩卖了换钱,没把沙豹的人带到这来。老李头这么精明的个人,再傻也知道我们跟沙豹根本不是朋友了。
我说李老哥,我们是真的找沙豹有急事,你看你有什么办法
老李头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可就是难度不小啊。"
我说难不难的,事在人为嘛,你就跟我说说是什么办法
十分钟后,我和郑午便下了楼,穿过马路,又转了两条街,来到一家饭店的门口。街上车水马龙,有越南人也有云南人,在本溪这个地方,云南人至少占五分之一,所以我和郑午也并不显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