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似乎永远没有治愈的可能。
我不断地哄着王瑶、安慰着王瑶,说得我口干舌燥。不知过了多久,王瑶趴在我怀里彻底没动静了,似乎已经睡着了。我也稍稍松了口气,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发觉有人在轻轻拧我的胳膊,我睁眼一看,竟是王瑶。我刚想问她怎么了,王瑶就轻轻嘘了一声,接着语气很轻地说道:“咱们院子里有人!”
我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去看。
我们的卧室正对着院子,我们的别墅不大,所以院子也不大,虽然拉着窗帘,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有个人影正靠在东南角的墙边抽烟。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m.piaotian.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