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写满了相同的两个字。
王雪。
有的字是黑色,有的字是红色,我估计这现象是因为谢枫的笔没墨了,只能换笔来写。
仅仅一晚上而已,整个房间都被他给写满了,这工作量真是让人肃然起敬。
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见到谢枫尸体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一种惋惜的感觉,但在我看来,我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毕竟我挺恨这孙子的。
是心软了,还是不忍心了,我说不准。
我点了支烟抽着,将屋子里的桌椅搬到了谢枫的尸首旁放着,把背包放在了一旁,从里面拿出了一堆家伙。
将一炷贡香点燃放进了玻璃杯,又拿出了那张今天必用的鬼布,规规整整的铺在了桌上。
做完这些,我拿着蚨匕坐在了主座,左右看了看,用手重重的拍着桌子,按着一种特殊的节奏慢慢拍着,嘴里念念有词。
“天苍苍,地苍苍,苦主身死怨四方。”
“头七未过不能渡,家中高堂泪沾裳,望君归家看旧人,与亲同同诉衷肠。”
“先生四请谢枫魂,不做孤魂游荡郎。”
“一请天魂在此坐。”
“二请人魂到此厅。”
“三请地魂回旧处。”
“四请谢枫三魂七魄速速来啊~~~”
我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拍桌子的声音越来越大,直至最后都有了一种震耳的感觉。
随着咒词诵念,卧室里的气氛也有了一种难掩的变化。
七月的贵阳还是挺热的,气温也是在二十七八度左右徘徊,先前我们在来的车上也是热出了一身臭汗,但现在....却有了一种阴冷刺骨的感觉。
周岩他们站在门外哆嗦着,显然是发现了这地方的气氛有点不对劲,而谢天河则一反常态,压根就没表现出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是低头抹起了眼泪。
“咚!!!”
就在我快念得不耐烦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就在房中响起,甚至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