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海东青说。
正当我乐呵呵的准备拿火机把烟点上,只感觉后脑勺冷不丁的被人猛拍了一下,还没等我转头骂街,拍我后脑勺的人就已经骂开了。
“你妈了个巴子的傻逼细伢子,真是瓜皮到不知死活的地步了是不?!”胖叔的语言能力已经突破天际了,我压根就没听懂他说的是普通话还是陕西话话还是湘西话,直接就把我骂得一愣一愣的。
“您别上火啊,这不是没事儿么!”我讪笑着安慰道。
胖叔也没再继续骂我,坐在我身边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烟,抽着烟苦笑道:“算你运气好,你好好歇会儿,再过半个时辰你眼睛就差不多该好咧,中滴阴毒不深,起码瞳孔跟虹膜还能分清楚。”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我皱着眉头问:“谁见红了?这血腥味够重的啊。”
话音一落,我脑门上又遭了一下子爆栗。
“要不四(是)你,饿能见红么!”
我捂着脑门没敢再多嘴,只能安安静静的等着视觉恢复正常,海东青跟胖叔也没再说话,一个骂骂咧咧的抽着烟,一个则跟个死人似的坐在一边儿,比我还安静。
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我的时间观念一直都很模糊,就跟上课盼下课一样,一分钟过得就跟一小时似的,说是度分如年也不为过。
“我好像能看见点光了。”我眼前模模糊糊的有了一些光点,这些光点很微弱,但确确实实的能看清楚,那白光好像是手电筒的光吧?
胖叔嗯了一声,抬手又给了我一记爆栗:“又不四(是)彻底恢复咧!你激动个屁!”
就因为他这一句话,接下来的几十分钟我都很安静,哪怕是喘口气的声音大了我都得担心会不会被他收拾。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白沙地的上空毫无预兆的响起了一声充满霸气且又豪放的长笑。
“老子他吗的好了!!!哈哈哈哈!!!”
“再笑一哈(下)四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