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挺热的,我穿的是凉拖,露脚趾头那种。
各位应该懂了,我当时是个什么感觉。
“逼不能随便装啊......”我泪流满面的看着脚趾头,见小脚趾红肿了起来,急忙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坐下,重重的一拍熟睡中的胖叔:“给饿醒来!!!”
“咋咧么?”胖叔迷迷糊糊的用手挥了挥:“包(不要)闹饿睡觉哈,要不然饿收拾你。”
“赶紧的赶紧的!”我又推了推胖叔,满脸的痛苦:“起来商量个事儿。”
几分钟后,胖叔在我的推搡下还是无奈的坐了起来,一脸“我要杀人”的模样,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不说话。
“那啥.....雨嘉让我一起去息烽花海玩几天.....”
“然后咧?”
“咱们一起去呗?”
“饿不气(去),饿要养身子,你懂个卵子。”胖叔的陈述句中,最后一句话绝逼是四川话,或是贵阳话,没跑。
那陕西口音跟四川话的转换,真他吗绝了。
“那么我自己去?”我试探着问。
胖叔瞟了我一眼,摇头苦叹着:“你可真四(是)个瓜皮啊,人叫你气(去)玩,又不四(是)叫饿气,你这木鱼脑袋咋就不开窍咧?”
“人说是这段时间没课,想去看看息烽的向日葵花海,哎呀,这周雨嘉的爸妈也是大发慈悲了,真让这丫头随便出去野。”我一边感叹着转移了话题,跑到了衣柜前拉开门,将我所有的衣服都给弄出来扔在了床上。
上至冬天穿的棉衣,下至我去年买的红内裤,我一件件的精挑细选着......
“细伢子。”
“啊?”
“你滴脚趾头....好像肿咧.....不会四(是)自己傻逼撞着了吧?”
我哈哈笑着,故作轻松的吹起了口哨,一边说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傻逼事,一边偷偷的抽着冷气。
简单的说,概括的说,这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该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