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了房间,其余的人也随之走了出来,将房间留给了那三兄弟。
也是出了房间我们才发现,原来屋子里已经多了不少人,而且大多都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有西装革履的斯文人,也有一些穿着西装,但气质跟陈九山他相仿的中年人。
总而言之,那时候屋子里人很多,但是却很安静,几乎没有人说话。
海东青也不太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见我也没什么表示,他带着我便下了楼,跑到隔壁街的一个茶馆叫了两笼灌汤包,一边吃着一边跟我聊了起来。
“小佛爷为什么不恨他?”海东青疑惑的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兄弟感情比天高?”
“不可能,要是比天高,师爷的腿还会断?”海东青对于我的说法嗤之以鼻。
“妈的,管那么多干嘛呢?”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别在这话题上纠缠。
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又不是他家的和尚,管那么多不是扯淡吗?
更何况师爷大佛他们的事谁都说不清,我们这些外人就别跟着瞎掺合了。
“对了木头,你前面玩的那一招,就是轰的一下一群人倒地不起的那个。”海东青傻乎乎的给我比划着我也看不懂的手势,好奇的问我:“这是咋弄的?”
“秘密。”
“有后遗症吗?”
“我操.......”我眼珠子当时就红了,见海东青表情不对,急忙编了一句话出来:“就我的技术你还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有后遗症呢?哈哈哈哈你真是多虑了。”
妈的,师爷被大佛救了,我下去的那一趟纯属是闲得蛋疼,更别说我还平白无故的折寿了。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又被折了多少,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无奈的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我用筷子夹起一个灌汤包,阴沉着脸塞进了嘴里。
各位应该都知道,正宗的灌汤包,里面那热汤的温度是得多么的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