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泽说道:“但是……”他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
“哦,你是说这节车厢里都是你的手下这件事?”顾问是明知故问。
克劳泽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了句:“你们都出去。”
这节车厢里除了他们三人以外,所有的乘客,无论男女老少。甚至还有抱着婴儿的女人,一同站了起来,有条不紊地从两边的门走出了车厢。
“这帮人该不会都是能力者吧?”顾问问道。
“他们是从各分部的hl中挑选出来的基层办事人员,就像被你们切碎喂猪的季承上尉一样,他们每个都是平时战斗在第一线的精兵强将。”克劳泽回道:“而我的级别和实力你也清楚。相信你不会动逃跑或者反抗的念头吧?”
“不,当然不,那种没格调的事情,太失水准了。”顾问回道。
“我相信你的夫人与你意见一致。”克劳泽说这话时。看了眼顾问身旁的“爱德森太太”。
她知道这是在向自己确认,叹了口气:“我跟他意见一致。但我是我,他是他。”
顾问对克劳泽笑了笑:“没关系。夫妻梗你接着用,我无所谓的。”
“同时有两名来自不同反抗组织的重要人物落网,而且是在列车这种难以脱身的环境下被我轻松逮捕,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克劳泽道。
顾问冷笑:“你这是在测验我,看我此刻能不能推测出卧底的身份?”
“就当是吧。”克劳泽道。
“答案是不能。”顾问回道,不过他一秒后就得意地说道:“因为我早就知道是谁了。”
“哼……”克劳泽不屑地笑了笑:“那我就姑且相信,你早就知道一切却还是选择自投罗网这种假设吧。”
“你觉得我现在是事后诸葛亮,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是吧?”顾问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他的“夫人”适时在旁边插了一句:“你不像那种人,你就是那种人。”
“我给你根糖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