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的故人?”说话间,梁玉打开了那张纸,上面的图案和他送给司徒曼舞的木简一模一样。梁玉笑了笑,将纸重新折好,传令侍卫将客人请到前厅。不消半刻,司徒曼舞一行走了进来。
“果然是故人,方才我还料想着你们会去那里。谁成想竟马上见到了。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这里你们尽管住下。宫里刚传来了召见,我先差人给你们安排住所,待我从宫里回来咱们再把酒言欢。”梁玉热情的对司徒曼舞他们说道。
“梁少帅请便。”宇文轩马上拱手回敬道。
在新住所里,司徒曼舞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喃喃的说道:“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轩轩你说宝宝若是生在这里,算不算是固岐国的人?”
“真不明白你这个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点什么?”宇文轩爱抚的摸了摸司徒曼舞的脑袋。心想,若是真的可以至此平安了,在哪里都无所谓了。有你们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与此同时,梁玉在皇宫里却遇到了让他笑不起来的事。
“梁少帅,皇上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高位上坐着一名怀有身孕的女子,趾高气昂的对梁玉说道。她身旁的男子竟然是宇文瑞。
“长公主请恕罪,梁玉没有听到皇上亲口说,兵权我是不会交出来的。”梁玉满脸严肃的回复道。
“梁少帅,外祖父现在生病卧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能给你传个口谕已经不错了,聪明的就赶快交出兵权,不要自己找不痛快。”宇文瑞听到梁玉的话,气的满脸通红,马上对他斥责。
梁玉并未露出丝毫畏惧,仍然义正言辞的说道:“非皇上亲口告知,梁玉恕难从命。”说完,直接拂袖而去。
当梁玉的背影从正殿消失,宇文瑞急忙对身边的女子说道:“母妃,没想到这个梁玉如此软硬不吃。皇上那我们刚刚控制住,绝不能让他见到。”
“这个本宫自然知道,没想到那个老家伙这么快就能识破。瑞儿,今晚上你一定要想出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