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出声,作为法医,她无法若无其事的看着一个无辜人死在自己面前。
“啊!”老头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这也太没用了,上官若愚无语扶额,这种心理素质还做医生?医术白学了吧。
夜月恶狠狠瞪着地上昏迷的大夫,心里的杀意逐渐平息,他不能让这种人的血污染了主子的房间。
注意到他的情绪冷静下来以后,上官若愚才松了口气,“民间的大夫医术不行,不如你去皇宫请御医过府,或许有用。”
“不可能。”夜月的回答出乎她的预料。
“为毛?”她困惑的眨眨眼睛。
“皇上他恨不得主子自生自灭,怎会命御医前来替主子诊治?如果他有这份心,主子又怎会中毒至此?”夜月黯然握紧拳头,作为奴才,他没资格议论圣上的所作所为,但作为忠心的属下,他又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同样是皇子,主子却从出生就被遗弃,哪怕自小体内含毒,但皇上却从不曾有过一次,为他请御医诊治。
若非主子命大,他怎能活到今天?
上官若愚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里对南宫无忧的处境又多了几分怜惜,啧,做皇子做到他这样的地步,大概从古至今也算是头一个了。
“唔,那你慢慢想办法,我先回驿站,他如果醒了,劳烦派人来通知我一声。”同情归同情,但上官若愚很清楚自己留下来帮不了什么忙,于是打算告辞。
夜月心烦着南宫无忧的病情,也没多做挽留。
“姑娘慢走。”
她拂袖起身,出门前,不经意回过头,淡淡的看了眼床榻的方向,神色带着三分惋惜,七分不忍。
“娘亲,人家不要走。”上官铃死死抱住房门的门框,任凭上官白怎么拽,她也不肯松手,“人家要留下来陪白发哥哥。”
白发哥哥这么可怜,她怎么能在这时候走呢?
“陪你妹!”上官若愚被她气得够呛,这时候留下来除了添乱,什么忙也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