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的桌椅整齐的摆放着,四周挂满了出自名师的字画,檀香袅袅,在最上方的软塌下,摆着几把椅子,换上一件水墨色长裙的上官雨墨,这会儿正静静坐在下首,姿态优雅,柔弱,似岸边的一支垂柳,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而在她的身旁,则坐着一位同样柔弱可依的妇女,白色纱裙包裹着她羸弱的身段,楚楚动人的五官,与上官雨墨有几分相似,此刻,她正泪眼婆娑的望着刚迈过门槛的上官若愚。
“……”脚缓缓放下,被对方那副热情的样子吓得不轻的某人,顿时尴尬了。
喂!这种母女见面的即视感是在搞什么?
“若愚,你可算是平安回来了。”雪舞衣用手绢擦拭掉眼角的泪花,哽咽着从木椅上站起身来,仿佛殷勤期盼她多年的长辈。
沙织眼角一抽,只当作没有看见,优雅的在上方落座。
“娘,大姐回来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您哭什么啊?”上官雨墨红着眼圈,柔声安慰道。
“是是是,这可是好事,我怎么能哭?”雪舞衣似是被她点醒,强忍泪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娘亲。
啧啧啧,看看这热泪盈眶的模样,看看这殷勤炽热的目光,上官若愚表示自己想吐!
这么恶心的演技,她不忍直视啊。
尼玛,一个能够培养出上官雨墨这般表里不一的人物的女人,有可能单纯吗?再者,一个能够在丞相府后院平安将女儿拉扯到大,并且让其享尽宠爱的女人,会一点手段也没有?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上官若愚是完全不相信的。
她从不信这世上有如白莲花般纯洁无瑕的人,这世上没有绝对的白,尤其是在这种地方生存的女人,更不可能。
“行了,若愚刚回来,你哭哭啼啼是在给她哭丧吗?”沙织不悦的拧起眉头。
雪舞衣身体一颤,像是受到了惊吓,她怯怯的抬起头,眼角垂泪,那柔弱无助的样子,很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姐姐,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