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兵踏境,鬼差勾魂,不想死就千万别睁开眼!”苗扎纸叮嘱着我。
我去!勾魂?这么猛?我这小心脏已经不能再承受一丁点儿的刺激了,赶紧按老苗的话闭紧了眼睛。
不一会儿就听屋子里响起一个跟拿指甲刮生锈铅笔盒一样的声音:“六爷,劳烦您老出手了。”
我正寻思着六爷是谁,苗扎纸接话了:“应该的,应该的,谢兄,你还是叫我苗扎纸吧!六爷这个名字我实在消受不起。”
“六爷,您那点破事儿咱们兄弟都知道,你又见外什么?叫你六爷就是六爷,没有什么消受不起!”那个被称作谢兄的家伙阴阳怪气的说道。卧槽!这孙子是话里有话啊!
“呵呵!谢兄的记性真好,这点破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住,那你还记得当年有人差点被一棒子抡进地狱道的破事儿么?”苗扎纸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听声音谢兄明显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别废话,把她交出来吧!小范还在前边等我呢!”
苗扎纸“呵呵”一笑,把手往旁边一挥,喊了一个“解”字,那女鬼就“唰”地出现在房间里,只不过感觉好像已经魂魄不全,呆呆的看着那个叫谢兄的鬼差。
这谢兄喊了声儿“走吧”,女鬼就轻飘飘的跟他朝窗口飞去。这个时候,我犯了一个非常傻逼的错误——苗扎纸不是让我闭着眼睛么?我他妈太好奇给睁开了。
我睁开眼时这个谢兄刚好飘过我的头顶,我刚看到他,他就好像有感应似的突然低头瞪向我,整个身子像苍蝇拍似的朝我压下来,然后从大概离我一米多高的空中悬着。只见他头戴着白色尖顶高帽,身穿白衣,披散的长发跟轧过麦粒的麦秸一般,手握一枚大砍刀似的令牌,帽子和令牌上还写着血红的几个大字,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令牌上写着“你可来了”,更他妈要命的是这兄弟惨白的脸上长着个腥红的大嘴,嘴大中垂下一条血红的长舌头,舌头尖还一下下的往我脖子里滴口水。
卧槽!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