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东华帝君说得极是。”
我几口气齐齐涌上,差点噎死。
我咬牙切齿道:“师傅怎么净干些胳膊肘往外扭的事来?还有东华帝君那厮,不是七万年都不曾来昆仑山吗,这次抽的什么风?说我丑,我看他也美得没多明显!”
待我说罢,大师兄不急不忙地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冲我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心道:“师妹莫要生气,大师兄这就将师妹的话好好传达给师傅,也好让师傅能理解小师妹,早早放你出来。”
“别——!”我立马惊悚地大喝一声。
霎时,我眼睁睁看着一抹白影离我而去,真真是欲哭无泪。
看着大师兄越去越远,我悔恨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乱说话,真疼。
(三)
大师兄一走,洞里又只剩下我一个。
眼下我已经顾不得孤独寂寞冷了,我忙着将大师兄的前世今生一一问候了个遍。
怪只怪我太善良了,见大师兄摆出一副面目和善的样子,我就会放松戒备。现下只要大师兄将我的话带到师傅面前一夸张,我这禁闭的期限就该得增加一个月了。
对敌人不狠就是对自己残忍。
不知不觉,在我对大师兄碎碎骂之间,已然月上三竿。
累了我便倚着洞壁休憩,阖上眼。
然我们昆仑山白天看着顺心,晚上却不让人省心。此刻我靠着石壁,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被这晚间的寒气冻得全身抖擞。太折磨人了。
我私以为,师傅让我来此地面壁思过,还顺带磨砺了我的筋骨和意志,其用心良苦不容易啊。
这么一想,我虽冷,但心里多少还是暖和了些的。
于是意识放松之际,我渐渐眯起眼。视线里,恍惚间出现了一个人。他背着我,身材修长,衣袂飘飘。
他却是不回头看我一眼,往远处光源处走去。地上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越来越远。
不要走,不要走。我跑上前去伸出手想抓住他,可他却忽然变成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