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唇才行。”
我抬起头来,口中包着药水,咕咕噜噜地问:“如何撬开?”
师兄们个个神色晦暗不明。还是三师兄咳了两声,先出声道:“自然是用舌撬开。”
“嗯……嗯。”我依三师兄所言,再贴上师父的唇,伸舌头去撬师父的唇。
三师兄果然说得不假,我将将伸舌触碰到师父的牙齿时,他便微微张开了嘴。我费了好些力气才勉勉强强将一碗药让师父喝干净了去。
后来大师兄检查了师父的身体,说师父正在复原,大抵是仙药起了作用,再睡一晚估计就能好得全,让我不要担心。
我便独自一人守着师父。万一他醒来了饿了渴了怎么办,有我在这里守着起码还能供个差遣。
熬到半夜的时候,我实在累得慌了,就又跪坐在师父榻前,脑袋搁在榻上,眯一会儿。想来这几日我都没睡个好觉,这一睡睡得很是死沉。
(三)
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待我张开眼时,屋子里有些暗,夕阳正下,落了满室昏黄的余晖。
我手臂无意识地伸展开来,摸了摸床榻,大惊。
抬眼看去,床榻上竟空空如也!师父呢!师父呢!
我四下焦急望去,屋子里皆没有师父的影子。他……他是醒了么?那去哪儿了?我慌张站起来欲往外边去寻师父,不想我腿却倏地一麻痛,将将才站稳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了去。
我这才意识到,腿麻了。
然我还未触碰得到地面,突然眼前一花,便倒进了一个温温润润的怀抱里。我一时怔神,手抓紧了他的衣裳,心跳得狂烈有些难以缓过气来。
头顶上方,我听见师父清清浅浅的声音如和煦的春风,在我耳边轻轻道:“弦儿小心些,莫要跌倒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他唇边的笑晃花了我的眼。我想伸手碰他的眉目,可我却害怕碰到的不过是一副画。
师父便又笑道:“弦儿不是说回了昆仑之后有许多话要对为师说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