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看出个名堂来了?”
我思忖了下,点了点头。
师父便挑眉笑睨着我,问:“那弦儿看懂什么了?”
我总觉得师父那笑似在说:你看得懂才奇了怪了。我见怪不怪,淡定地稳下心神,瞅着棋盘上的棋子,缓缓道:“黑白分明,委实曼妙得很。”
抽风货手抖了一抖,落了棋子,笑道:“小徒弟何时何地都如此有见地,真是难得难得。”
我谦卑道:“哪里哪里,帝君太谦虚了。”
下一刻,抽风货看见师父落子,冷不防一声惊叫:“诶不对!刚刚我明明不是走的这一步!不对不对!”
师父淡淡浅笑,道:“东华,落子无悔,几万年你都还不记得?”
我眉头欢快地跳了两下。大抵,抽风货将将那一下手抖,抖得也委实有见地。
(二)
后来不晓得多久过去了,照时辰算这天色该是黑白来回变换了好几回,可树林里一丝儿一丝儿漏进的日光丝毫没变过。
而师父与抽风货亦是战得不亦乐乎。我在一旁看得直打瞌睡,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还是师父先问我:“弦儿可是累了?”
我忙摇摇头,生怕坏了师父的雅兴。但下棋这玩意儿我又委实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是有些许无聊。
抽风货便道:“小徒弟若是闲得慌,不妨四处走走看看。反正这林子里大得很。”
见师父也应了声,我心道这局棋怕是一时半会下不完,便自己随便逛了逛,指不定还能寻到一两只兔子。
走着走着,我就发觉,这林子里除了花花草草参天古木,怕是长不出其他多余的东西了。而且这里的天有些稀奇古怪。它不会黑。定是东华那抽风货施了什么法术弄了一个结界。
寻了好久没寻着心底里想着盼着的一两只烤兔,我难免有些丧气。走得累了便随地坐在一棵树下,闭目歇息。
不想一坐下,我就感觉到席卷而来的倦意。这还真有些难说,师父与抽风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