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回去,微微握起。
他静静在床前站了半日,忽然转身就走:“我叫人送来,记得吃。”
当然要吃!王晓晓不作声。
门开了又关。
听那脚步声渐渐远去,王晓晓“呼”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望着门生闷气,这样就算道歉?太没诚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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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有了心事,时间就格外走得快些,转眼又是夕阳西下了。
整整一天,王晓晓都在为此事不满,可到了黄昏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师兄大人现在受了伤,武林大会可怎么办?真要他打?
他的伤该换药了……
想到此事她就后悔不已,实在不该挑这个时候跟他赌气,他昨天生气动了剑,伤口会不会又裂开了?
脚下不由自主往他的房间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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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虚掩着。
黑色的衣袍松松地敞开,他几乎是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肤色很健康,不太白也不太黑,长长的黑发顺着肩头垂下,在胸前掠起数道诱惑十足的阴影。
果然有引人犯罪的资本。
王晓晓吞了吞口水。
剑眉微蹙,由于手臂受伤,动作显得颇为吃力,估计还有疼的缘故,加上背后也有伤,好几次都无奈地停了下来,闭目靠在床头休息。
透过门缝,她默默地望着他发呆,心突然剧烈地疼起来。
他受伤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武林大会的规矩是伤病者不得参加,听说曾经就有个带伤参加的,结果一场比试下来,体力透支伤势加重,到发现时已伤及筋脉,一只手竟生生废了,叶盟主爱惜人才,因此更是强调这件原则。
难道叫他放弃这次比试?且不说华山四大门派首座的位置不保,师父第一个就哭天抢地,而且平日里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就算不为那个“第一高手”的荣耀,三年一度的试剑,天下高手之争,他又怎么愿意失去这可贵的机会?
该不该进去?再怎么说他也是为救自己而受的伤,这样吵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