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云迹失望之时,那夜幕中响起一道响声:“果然逃不掉啊,你还是将它找到了。”
“爹,这剑在此埋了多久了?锈成这样还怎么用?”云迹有些不满,费了整整一天的功夫,挖出的剑竟然是这般糙钝。
“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我将此剑埋在这柳树之下,恍恍旧事,仿佛就在昨天。不过,你可别小看了这把剑,二十年前这把剑就已经锈迹斑斑了,但我仍然凭借此剑连斩焚剑宗七大长老。”云丰言语中透出了一股怒意,怒意中夹杂着一丝悔意,悔意中又缠绕着无尽爱意,一段往事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把剑竟然如此厉害!”云迹的眸中绽放出一缕精光,心中充满了无限期待。
“迹儿,今夜你将此剑置于身下,明天一早爹教你习武。”云丰虽然很不希望云迹习武,但命运是逃不过的,既然如此,不如迎刃而上,至此,云丰心中反而多出了一丝希冀。
寒月入冷窗,月色钻进骨缝里,身下的锈剑也透出一丝刺骨的冰凉,月色似乎与那锈剑有所交流,云迹的身体似乎是一个媒介,在二者之间架起一座桥梁。
“喔!喔!喔!”一只公鸡以他清脆的歌喉叫破了黎明。古人尝闻鸡起舞,习武之人更应如此。黎明之时乃是一日之中月华最重,天地灵气最为浓郁之时,若此时练功必定事半功倍。
云丰抄着一根鸡毛掸子狠狠地抽在云迹的大腿上,云迹从梦中乍起,这十几年来,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起床方式,只不过,从前他要起床读书,今日,他要起床练剑。
“练武可不是你这个样子,赶快起床收拾,随我至院中练剑!”云丰冷哼一声,便走出门去。
云迹哪敢怠惰,赶忙拿起锈剑便出门而去。其实,云迹从小就想练武,十里乡的孩子,谁都能欺负他。只不过,他只要一提习武之事便要挨云丰一顿毒打,这一次他也是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但谁曾想,父亲居然同意了。
“习武之人修的是气,所谓”外练筋骨皮,内敛一口气“。这气乃是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