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了五年,这个师傅对他又疼爱有加,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而且这个时代又没有以前那样方便的交通,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玄微道长这一走,说不定就有很多年见不到面,更有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了!
低头沉默了半晌,王旭才压下离别的伤感,苦涩地点了点头。“师傅,既然你还有事情要做,徒儿也不留您了。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分别往往是在所难免!不过师傅可否将隐居之处告诉徒儿,将来徒儿一定前去看你。”
“呵呵!很懂事嘛!”玄微道长微笑着mō了mō王旭的头,双眼闪过一丝mí离,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是啊!分别总是在所难免!”
说着又对着王旭笑了笑。“看望就不必了,就我观察,天下将luàn。你是俗世中人,如果来到深山之中不但会打扰众弟子修道,更有可能带来灾祸。将来为师闲暇之时自会寻来看望于你!”
虽然很难过,但王旭也知道师傅说的是事实。将来天下大luàn,诸侯hún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师承,报复不了自己就带兵去找他们麻烦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些,他也就不再强求,低沉地说道:“徒儿明白了。”
玄微道长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对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王谚说道:“那贫道就先告辞了。”
“好吧!既然道长去意已决,鄙人也不再强求,就让我与小儿送道长一程吧!”说着,王谚也是深深一叹。
但玄微道长却摇了摇头。“不用了,相送反而徒增伤感。我们道家中人无需这般客套。”
说着又转过头来再次叮嘱王旭道:“可还记得当初我赠与你的绢帛?为师也没有想到你天资这么好,导致你我的师徒缘分会这么快就结束。可现在还不是你学那张绢帛的时候,所以为师特意将注解写在了这张丝绢之上。”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叠好的丝绢递给王旭。“到你年过十五岁的时候可细细参详,到时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但也一定要记得当初为师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