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躲着,你看你那模样,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张辽策马在前,手持问天枪,嘴中不停地进行着讥讽。当然,这些话都是王旭教的,尽管张辽最初很不好意思骂出这种话来,可面对王旭的命令,也没有办法,好在多骂几次,倒也就习惯了。
被骂了已经足足一个时辰的文聘,实在忍不住了,咬牙道:“狗贼,今天竟然点着我的名字骂了足足一个时辰,实在可恶”说着,恨恨地握了握拳头,终于压不下心中的火气,陡然拔出chā在地上的长枪,怒道:“不行了,我非要出去与那张辽拼个你死我活”
离他最近的黄忠见状,急忙伸手拉住,劝道:“仲业,不可鲁莽蒯军师和刘将军不让出战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绝不可轻易违背军令啊”
文聘此时正在气头上,再加上本身就心直口快,也没想那么多,愤然道:“这是没骂你,昨天你还不是要冲出去来着,若不是魏延拉着,你也一样。”
不过他也是个将才,被这么一劝,终究知道军令不可犯,挥手将长枪猛地chā到地上,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即便有些委屈地做到了旁边一块大石上,嘀咕道:“等着吧按照惯例,骂完我之后就是你,看你怎么办?”
这话一出,众将皆是忍不住笑了,倒是稍微缓解了一下心中的憋闷。只是黄忠笑容很快便是一僵,因为张辽已经换人,骂的正是他。
“黄忠老匹夫,听说你有百步穿杨的绝技?怎么不见用呢?莫不然是虚夸之人?还有,你的凤嘴刀据说有六十多斤,若你真能使动,又怎会这般胆小窝囊?恐怕是表面上浇了一层铁皮,里面是木头做的吧”
骂着骂着,张辽却突然忘了后面的词,不由顺手将王旭给的那张木简给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才装腔作势地接道:“哎你也人至中年,何必做出这等事来?既然不行,那就回家好好照顾妻儿,何苦出来丢人现眼呢?听说……”
“欺人太盛”刚刚还劝着文聘的黄忠听到这样的羞辱,顿时忍不住了,愤愤地一跺脚,拳头握得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