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一旁的石桌边。“刚见文将军舞枪,其技艺之精湛着实堪称当世高手,心中折服!”
文聘内心也时很以武艺自豪,虽然故意不露出喜色,但看得出来还是很高兴这样的赞扬,毕竟这个拍这个马屁的人确实不同凡响。“哪里。文聘亦知将军武艺精湛,帐下猛将如云。在下这点微末技艺哪能入得将军法眼!”
“诶!文将军何出此言!”王旭故作惶恐得急切摇手:“我只是会点护身功夫,何以言勇,帐下猛将虽多,但与文将军也在伯仲之间。何况文将军非但武艺非凡,兵马战阵、统军韬略更是上上之选,着实天下少有。”
话说到这里,文聘也不好再冷漠以对,面容亲善不少。“王将军无需如此抬举,我的本事我知晓,将军帐下在我之上者亦不少。”
见这文聘油盐不进,王旭也是深感棘手,转而笑道:“文将军,我此言乃我心中所想,如此辩驳下去也无定论。此次前来纯为私谊,若深谈下去,恐怕伤了感情。”
“也好!”文聘也是直性子的人,这么客套也有些受不了。
“文将军,我德薄识浅,你不愿在我帐下效力也是情理之中,可将军一身武艺,胸中韬略埋没于家中岂不可惜,可想过另投明主?”说着,王旭还故作悲伤地叹了口气:“哎!可惜啊,将军此等将才却与我无缘。”
此次文聘沉默了,没有接话,只是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王旭,仿似要看穿他的内心。
王旭却是诚恳地接道:“文将军莫要质疑,此话实乃我作为朋友的肺腑之言。将军既然不愿在荆州效力,也不当就此埋没,若将军有好去处,在下绝不半点阻拦,若有需要,还可倾力相助!”
这番话倒是实话,若文聘要走,王旭真不会杀,杀了太可惜,即便放了一次,不相信下次擒获还得不到。文聘不是孟获,没那么野蛮,只要心诚,必然感动。
文聘长长一叹,眼神有些迷茫。“这天下,猛将易得,明主难寻。我生于荆州,长于荆州,如今不得门路,也不解当今豪杰,何出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