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也好啊,就算没地位不是正职,可终究有权利,也有大量油水可捞。退一步说,负责马场的财政,马匹管理,马匹驯养什么的都比这运输好,运输就是上头点了多少,他去领多少,这之中少了一匹都是罪,怎么捞?
杨松那张脸此刻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王旭假装没看见,微笑着道:“阁下可还有事,若无事本将军便回府了!”
“将军且慢!”听王旭要走,杨松一急,顾不得其它了,疾声道:“将军,这马场管事一职确实是重中之重,可属下这等文弱书生,体弱多病,哪里能干得了那活,倒不是属下嫌其事务繁重,只是怕耽误了将军大事。”
“噢?”王旭故作惊讶地看了看他,随即皱起眉头,假作关心道:“既然体弱多病,那便不急,待养好身体再说,莫要太过劳累!因你之前有功,本将军赐你一千两白银,回家养好身子,再来为本将军效力,如今天下大乱,事务繁多,将来机会多得是。”
此刻哪怕是随行的杨凤都快憋不住了,他们深深了解王旭的性子,这番举动,根本就是在戏弄于杨松嘛。
杨松也不傻,前后一思索,已是明白王旭的意思,铁了心不重用他。虽然不明为什么,但却心中恼怒至极,越想越不平衡,陡然脱口斥责:“王将军,属下打开城门,有功于将军,将军为何食言?”
终于迫使他发怒了,早就等这机会的王旭当即脸色一沉,厉声道:“本将军何曾食言?”
杨松气急,辩道:“将军曾当众出言,有功者当行封赏,可如今这是何意?”
“本将军如何未有行赏?”王旭借势大怒,喝道:“杨松,本将军敬你有功,特将马场重任交托于你,你以体弱多病推脱,本将军尚且未曾言语,你何故还这般辱我?”
“南郑已经苟延残喘时,汝方才打开城门,助荆州大军夺南郑。对于此功,本将军既赋予你重任,又赐予你钱财,你还不满足,汝还要作甚?若再如此言语,本将军必治你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