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动荡。
次日,神秘的法正终于带着百余人赶来成都城外大营!
王旭带着众将亲自出营迎接,将其引入营内,一路上法正并未多话,只是微笑着前行。
直到进得主帐,这才在众人惊愕中。陡然退后几步,跪地高呼:“子阳大哥。法正来报恩了!”
“孝直,你这是……”
王旭陡然面对这阵仗,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本来的大功臣,怎么突然就变成报恩来着。
法正抬起头来,面色一改平日的从容自若,反而是无限激动,颤声道:“将军可记得陈仓渭水河畔的小玲儿!”
“嗯?”王旭立刻点头。“记得啊,你托孟达给我送来那个发钗,便是当年送给小玲儿做盘缠之物,还记得那时我们身上钱物也耗竭,便将颜明的金发钗给了她。”
说着,想了想,已是笑着接道:“想来,你应该是小玲儿的夫君吧!”
这话倒是让法正猛然惊愕,随即笑着摇摇头:“将军,我可不是玲儿的夫君,我是当初的狗娃,小玲儿的哥哥啊!”
“狗娃!”王旭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是狗娃!”
“嗯!”法正激动地面色潮红,猛地点头。
王旭惊愕地端详着此时的法正,只见其身形高大,儒雅俊秀,与记忆中那个浑身污泥的狗娃实在是不沾边。
良久之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你不是姓苟吗?”
“将军,实不相瞒,我们一直就姓法!”
法正此时也不再藏着捏着,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将军,其实我父名叫法衍,早前曾在朝廷任职廷尉左监,后来遭遇宦官迫害,幸得朝中大臣暗救,这才举家逃亡,辗转流离多年。”
“那年父亲带着我娘,还有我和玲儿迁徙居住地,路径陈仓境内时,却被盗匪所劫,幸得我父急智,以言语感化盗匪,才保得性命,但身上财物却全然一空。此后食宿艰难,沿途行乞,可却难以保及一家四口之性命,父母为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