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其南下?恐怕其已经在调兵遣将,准备伐我荆州,主公若再不退兵,就没机会了。”
“奉孝,你先起来!”王旭伸手扶住郭嘉说。
“不,主公若不退兵,奉孝便在此长跪,直至身死!”郭嘉满脸泪水,毅然回道。
“奉孝何苦如此!”王旭心中刺痛,仰天长叹。
郭嘉却再无言语,只是伏跪于地,头埋在地上死死不肯抬起。
“好吧!我退!”
良久,王旭终于从牙根儿里蹦出这么几个字,闭上眼睛道:“你先起来,我立刻写信与孙坚议和,可若是他不退又如何?”
郭嘉瞬间抬起头来,喜色溢于言表,疾声回说:“主公放心,属下以人头担保,孙坚一定会同意。他们出兵偷袭,不过是趁着我军无力南顾,可这么久未能真正击溃我军防线,仅占去豫章郡,已失去最佳战机。”
“如今司隶战事平息,他何敢与主公死拼?如果死缠着我荆益二州,我荆州襄阳确实难逃曹操侵袭,可他淮南也必然紧随其后。当年曹操痛失机会,被孙坚占去了袁术的淮南,本就难以介怀。况庐江、九江、广陵南部等地域,不但富庶,更时刻威胁着曹军腹部,曹操哪有手软的道理,若江东与我们死拼,曹操必定大举入侵淮南,将边界推进到长江沿岸。”
“孙坚、孙策、周瑜、鲁肃、张昭之辈皆有识之士,绝不会犯下那等大错!江东与我们,不过五十步与百步之别,如今其死撑着,不外乎逼迫主公先退兵,抓住我们处境比其更为艰难一点而已。”
这些王旭心里其实也明白,只是难以接受,沉默良久后,终于还是叹道:“此战终究是我们败了,孙坚取得豫章,也就取得了扬州全境,同时也得到重要的防御地,而我们则失去了一道至关重要的屏障。若今日放弃反扑,将来待其站稳脚步,再想攻取豫章可就难了。”
郭嘉立刻应声回说:“主公,丢弃豫章还可再夺,可襄阳若危,将满盘皆输,孰轻孰重,还望主公明鉴!”
王旭没有接话,将郭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