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虽然不致命,但兵士大多手脚无力!”
“什么?”
钟繇双眼一黑,身子软倒。
曹真眼疾手快,匆忙将其扶住,厉声质问:“怎么回事?怎么中的毒?”
“医官说,应该是吃的食物中,掺杂了类似蒙汗药一类的东西!”那兵士回道。
“蒙汗药?军中食物向来管理严格,如何会有这等东西?”曹真怒不可遏,双目冲血。
“应该是之前那些送来食物的百姓!”钟繇此时恢复了一些元气,强挺着说道。
原来,城中早前曾有不少百姓托儿带母,给曹军送这送那,支撑他们抗敌。
“百姓?”曹真愣住,悲愤异常:“我等待关内百姓向来不薄,其为何这般背弃?”
钟繇摆摆手:“不,这与百姓无关,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只是利用了这个机会,因为只有这个时侯,他们才能在我们军队的食物中下毒,甚至有可能百姓的义举本就是他们牵头而为!”
说完,他仿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岁,极为疲惫地叹道:“好聪明的手段,他利用了百姓对我的爱戴,这等计策必出自郭嘉之手!”
“唉!”曹真重重一叹,大刀狠狠驻地,“砰”地砸出一个洞。
“我们败了!”
钟繇非常冷静,想到如今这局面下,内部出现大乱,绝对无力抵挡,话音中满是苦涩。
“曹真,你率领一部兵士突围去吧!再抵挡下去,只是白白牺牲了性命,你要将这个消息报给颖川,不然后果难以设想!”
“好!”曹真识得大体,转身就要走。
可刚迈出一步,却陡然顿住,猛然转过头来:“钟太守不走?”
“我?”钟繇脸上露出一丝解脱似笑容,淡淡地说:“我丢了司隶,如今又丢了函谷,哪还有颜面去见主公!罢了,就让我与这函谷共存亡,只望曹真将军念着往日情分,能多多照料老夫在洛阳的家人。”
“钟太守这是何话?主公曾言,这司隶唯独钟太守决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