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剑刺穿,这还是他见机的快躲过心脏要害。斩杀一人,扎剌舍弃长枪挥刀斩向另外一人,狂风一般的刀法,直接将他的脑袋斩下,只是扎剌也付出一条手臂。
手臂被斩断,剧烈的疼痛让扎刺牙齿都咬在肉里,不过扎剌并不曾停下脚步,挥舞着弯刀冲向越骑尉,所过之处一片血腥。
战到这个程度,众人都已将生死放下,只为荣誉。一人被杀,便有一人扑上,甚至有人抱着对手滚落马下,有人宁挨一刀也要砍下对手的脑袋。扎刺武功虽高,可身受重伤,在越骑尉悍不畏死的冲击之下,一军士硬挨他一刀却是将他抱住,而后,有长剑将两人串在一起,看去好不震撼!这刻,众将士所撞击出来,不是血花不是性命,是他们不灭的军魂。
惨烈又震撼的冲击之中,两队人马很快就已错开,只是,马背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一次冲击,全部落马,而且,大都战死,唯有无主的战马徘徊在着血腥之中。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尤其是包围上来的火部勇士。他们也是军人,对越骑尉这宿命的敌手只有佩服,不过各为其主,如果有人站起来,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出刀,斩下他们的脑袋。
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有人扒开尸体站了起来,银色的盔甲,是越骑尉将士。望着火部大军,此军士咧嘴一笑,高举横刀就要扑上去,然而刚迈出脚步,一柄弯刀已经划过他的咽喉,就此倒地气绝。
望着下方的血腥,巴特尔沉默片刻发出一声冷哼,喝道:“脑袋都砍下来。”说完后转身离去。
将三百刀卫全歼,楚昊宇虽有宝甲护身可依旧受了重伤,尤其是图骨的一刀,直接伤了肺腑,再加上楚昊俨也有伤在身,三人便在哈斯山中寻了个无人的暂住下来。匆匆便是数日,楚昊宇的伤势虽没有痊愈却也无大碍,至于楚昊俨,除非闭生死关,不然他与巴赫尔一战留下的伤势,难以祛除。
清晨收功而立,楚昊宇静静眺望着天际那轮炙热、威严却又笑呵呵的太阳公公,小时候,他从来都是这么叫的。突然,